穷凶极恶213
王永胜迅速赶回县城,望着满厕所的鲜血,让他有种眩晕的感觉,短短的一周时间,三起命案,让他心里有了一种惊悚的感觉。据大青的老板介绍,大青傍晚时分说要去上厕所,结果一去不回,他以为大青又跑到别的店铺找人唠嗑去了,也没打电话喊他回来,他是大青的小学同学,他的古玩玉器店是爷爷那辈传下来的,而他让大青过来帮忙也纯粹是出于同学关系。大青虽然满胳膊满腿的刺青,看起来也是放荡不羁的个性,但是工作起来还是比较细腻的,对于产品的性质和价格方面也都主动的去学习了解,而且忽悠起人来很有一套,渐渐地大青叶成了古玩店的销售好手,只是他经常有事请假,但是作为同学的老板也从来没说什么,任他想怎样就怎样。这次大青的死亡让他的同学感到震惊至极,他说大青虽然纹身看着挺吓人,但是为人还是很和气的,也从不会出去惹事生非,他想不出是谁下狠手杀害了他,但是他倒是能隐约猜到,大青的死可能与女人有关,因为他知道大青的男女关系混乱,上学的时候他就在搞对象方面很高产,还有两次为了女孩跟人打架,这也许是他心里认为值得打架的唯一理由,为了女人而战,从世界历史上来看屡见不鲜,无论是特洛伊之战,还是吴三桂为了陈圆圆引清兵入关。而且大青经常跟他炫耀又和哪个哪个漂亮的女孩上了床,还想给他介绍,反正大青从来不缺女人,老板还曾经调侃大青早晚会死在女人手里,没想到一语成谶!一时间舆论大作,这起连续三人被害的连环杀人案,作案手法凶残,更让雾源县城陷入了恐慌之中,夜晚的街头人流骤减,卖羊肉串的老刘和老张的生意都冷淡了许多,谣言终于在人们的恐惧和不满中凭空而起,他们恐惧的是凶手,恐惧凶手的作案手段,分尸及割人生殖器的变态手法。而百姓的不满当然是冲着警方来的,他们认为警方无能,拿着纳税人的钱却不干活儿,现在是信息大爆炸时代,普通人也明白公务员们是靠着老百姓纳税养着的,老百姓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不为老百姓认真做事就不该给他们发工资。只是现实并非如人们所想的那样,那些公务员虽然拿着你的钱,但是却对老百姓爱答不理甚至态度蛮横,做着欺骗老百姓甚至欺负老百姓的事情。老百姓在现实中无法跟他们对抗,但是在网络上和街头巷尾可就是他们的天下了,键盘一敲,就将自己对于“公仆”们的不满发泄得淋漓尽致。案件惊动了省公安厅,省公安厅主管重大案件的副厅长黄商文给饶中市公安局打电话,要求采取一切措施防范再次发生命案,而且要不惜一切代价抓住凶犯,为了加强侦破力量,他要求成立专案组,由自己亲自任督导,由饶中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队长赵玉山任专案组组长,由雾源县公安局刑侦大队副队长王永胜任副组长,主要负责具体侦破工作。王永胜又一次开会下达了新一轮的侦破计划和防范措施。1,在网络报纸和电视上发布悬赏公告,提供线索者给予高额奖励,将悬赏奖金提高到十万元,对于知道凶手身份的,也会给予两万元奖励。2,在全县各街道各校区张贴悬赏公告,做到大范围宣传,寻找目击者及提供线索者。3,尽一切努力将凶手要杀害的剩余人员保护好,依照目前的情况分析,凶手很有可能还会继续屠杀,他的下一个目标不是长毛就是小丁,所以要尽一切力量保护两人的生命安全,做到24小时保护,另外对于故意将周君乐的女友谢依巧带到狼群送进狼窝的姜梅也要严加保护,她也可能是大个子的目标。为了保险起见,就连那位开放女孩孙茜也一并保护起来,毕竟在殴打周君乐的时候,孙茜也曾经扇了他两个耳光。一时之间公安局上下一片紧张,如临大敌一般,他们经不起再死一个人的后果,那样对于警方不但是奇耻大辱,而且舆论的压力一定会更加激烈,会给社会造成很深的负面影响,同时在如今网络高传播率的情况下,这起案件会一夜之间传遍全国,会对警方的形象造成不可估量的伤害。转天中午时分,另外三名从市公安局刑侦支队和省公安局刑警总队抽调来的三名专案组成员赶到了雾源县,王永胜给三人介绍了案件的前因后果和进展情况,听罢介绍,省刑警总队副队长,49岁的常玉明皱眉说:“如此说来,现在嫌犯的作案动机还依然不清晰,虽然以目前的情况判断他是为了周君乐报仇,但他这么做的目的很值得思考,因为如此杀人就为了替别人报仇,这点来说实在可疑,就算是亲兄弟,要做到为对方报仇也不大可能去杀那么多人,何况凶手和死者并非任何亲属关系,而且周君乐为何自杀?而那个“大个子”跟周君乐说了什么?这些都还是扑朔迷离的。”小窦说道:“他应该是在跟周君乐保证在他死后自己会为他报仇吧。”“那恐怕很难成立,又不是荆轲刺秦,樊於期自杀是为了让荆轲用自己的人头换取秦王的信任,但是他周君乐为什么?无论如何也讲不通道理嘛。”来自市刑侦支队的许弘益说道。“依照目前的情况看,大个子肯定是为了给周君乐报仇的,或者至少他的其中一个目的是为了给周君乐报仇。”王永胜分析着。“周君乐的家人亲属包括朋友同事都不知道这个人?”常玉明很是奇怪。王永胜摇头:“没有认识这个人的,我们已经尽可能多的调查了,包括他的小学中学还有大专的同学我们都调查了个遍,没有一个人认识这个大个子。”常玉明愁眉紧锁:“现在既不知道他的身份,也没有确切的作案动机,要想抓到他很是棘手。”“或许他的女朋友也被大撩一伙搞过呢?”小窦感觉既然他为了帮周君乐报仇的动机不够充分,那么若是他的女朋友也被大撩一伙糟蹋过,那他的作案动机就清楚了。常玉明点点头:“这不是不可能,我们很有必要调查一下被韩子非一伙玩弄过的女孩,问问她们认不认识韩子非一伙。”王永胜点点头:“这点我们以前倒是没有想到去做,可以试一试。”当天下午王永胜和专案组的三名成员包括小窦和小严来到丁迟的姥姥的家里,对丁迟进行了问询,丁迟害怕凶手会找上自己,因此请了假,而且秘密搬到了他的姥姥家里。他并没有将实情告诉家人,他只说因为最近工作不顺利,也失恋了,想换个环境,所以搬到了姥姥家里,姥姥家有他的小舅在,他小舅是一位大龄未婚青年,三十出头,平时很注意健身,因此丁迟感觉有小舅在身边很有安全感。当王永胜跟他询问他们玩弄过的女人的时候,小丁犹豫着要不要说,但是事关自己的性命,他不得不选择说出那些龌龊的事情,王永胜要小严一一记录下了那些女孩的联系方式,有住址的最好。记录下来的结果让大家咂舌,足足有三十人之多,而且丁迟还说太久远的他已经记不清了。这些女人年龄最小的才十五六岁,年龄大的有超过四十岁的。“这些女人都是你们几个共同做过的?”许弘益很是咂舌。丁迟点头:“都是,他们基本都是和我们玩过‘大家乐’的。”“什么是大家乐?”小窦问。“就是我们一起和她上床,我们嫌‘群交’这个词难听,所以就起了个名字叫‘大家乐’。”众人都很是无语,这几个男人精力旺盛,性需要较多,而且因为接触各种渠道,学习到了一些变态的性体验方式,这倒是可以解释,但是那些女孩子呢?她们图了什么?真让人想不明白。“她们是自愿的?”许弘益问。“有的是因为喝多酒了,但基本上是自愿的。”小丁为自己辩解着:“我们从不强迫女孩,因为那属于犯法。”“但是为什么?他们为什么会愿意被你们一起……”许弘益虽然四十出头,年纪不算太大,但是他无法理解女孩子做这种事的目的。“她们也很享受啊,不然她们为什么要做?”小丁明显觉得这是个很简单的问题,就像吃饭喝水一样,性一样是人类的基本需求,而且没有性就没有人类的繁衍,大熊猫就是性冷淡,所以它们才会稀少。从小丁的姥姥家出来,王永胜叮嘱负责保护他的刑警队员们要多多留心,因为凶手很是聪明也很冷血。“妈的,对这种人渣还要保护,真他妈的憋屈的慌!”小窦不禁爆粗口。小严叹口气:“知道什么是身不由己了吧?”来自饶中市刑警支队的刑侦高手罗明嘿嘿笑着:“虽然我们也恨不得他们早点遭报应,但是毕竟人命关天啊。所以我们做警察的要学会忍耐,不单是在抓捕凶手的时候能忍耐一切的困难和压力,还要忍耐因为不公平不公正给自己内心造成的愤怒和不甘。”小窦念叨着:“靠,这群人还真不挑食,口味还挺宽泛,从十五六到四十多都行!妈的,这么多女人都怎么想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伟人这句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王永胜叹口气说。“伟人?哪个伟人?伟人怎么会说这种没流儿的话?”小窦头一次听说这句俗语是伟人说的。王永胜做出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伟人之所以能成为伟人,是因为他们经历得太多,也遇到过各种各样的人,伟人很无奈,所以气愤感慨下才说出那样有哲理的话!”因为长毛吓破了胆,把头发给剪短了,竟然还跟他女朋友报了个旅行团,跑去东南亚那边游玩了,他感觉不论自己躲到哪里,对方一定会找到自己,光头搬家了还被找上门去割掉生殖器就是很好的证明,因此他想来想去决定出国,他觉得只要出国对方就找不到自己了,因为对方没法去办签证,各相关部门的系统里都有他的照片资料。但据小丁讲,他提供的这些女人们基本就差不多是全部了,据他说但凡有女人原因,小丁都会参加,因为县城就这么大,行动也方便。姜梅曾经说过小丁的性瘾最大,而且持久力最强。警方开始按照小丁提供的信息联系那些个女孩子和女人。结果可以想象,有十之八九的女性拒绝承认他们和这群人有来往,而且态度坚决。这关系到一个人的声誉问题,谁也不会承认自己跟几个男人乱交。只有几个女人承认自己和小丁等人有过,但她们表示这件事情只有自己知道,她们身边的人绝对不知情,哪个女人也不会傻到将这种事情拿出来到处炫耀,在任何一个地区或者国家,这种行为都会受到唾弃!虽然那些个女人不承认自己和这几个人有过性关系,但是王永胜等人能够从对方的话语里听出,这件事情被他们保密得很好,她们并没有将事情透露给其他任何一人!因此也基本能够排除大个子是因为另外一个女人而去杀韩子非等人的。一周后嫌犯踪迹皆无,虽然没再发生命案,没有再制造更大的恐慌,但是那些恐慌并没有因此减弱,而是随着时间迅速的酝酿发酵,雾源县城人心惶惶,雾源县和饶中市警方的官方微博的评论界面上都是要求将凶手缉拿归案的强烈要求和对警方无能的强烈愤慨。谣言从来不会因为“造谣者会被拘留”的法律条文而有丝毫的减弱,甚至反倒增加了它们的神秘感和真实性。一时间凶手被描绘成一个恶魔,说是因为报复社会,所以见人就杀。还有传他专杀男性是因为这些个被杀死的人曾经玷污过他女朋友,所以他杀人后还割下那几个人的生殖器。更有编造得玄幻的说他是生殖器收集者,他割人生殖器是一种祭祀,集齐七根生殖器就可以让自己精力鼎盛,永不变老!各种也谣言甚嚣尘上,省里市里还有县里一层层的施压,千斤重担都落在了专案组众人的头上,每天研究来研究区,白板上画得黑线密密麻麻的,但就是无从分析出任何其他线索。王永胜也将看公墓的老刘头带到公安局进行问询,但是老刘头坚称自己并不认识凶犯,而且也和凶犯没有过任何接触,至于为何凶犯会往公墓方向走,老刘头的解释是也许凶手是住在那附近,但是绝对不是住在自己身边。众人见老刘头确实也不像说假话,但是又感觉他似乎在隐瞒着什么。小窦发现老刘头虽然是算命先生,但是外形却不太像,印象里的算命先生都有点道骨仙风的,至少也像个念过书人的模样,但是刘老头却面色黝黑,脸上皱纹密布,用小窦的话说就是长相很“乡土”,一点也不像是个算命的,就是一位老农的形象。于是小窦就“请教”了他一些算命的问题,就是让他给自己算算命,结果没想到老刘头算起命来那是头头是道,口若悬河的,有的事情说的还特别的准,说得小窦连连点头,直说算得很准,尤其是关于女朋友方面,老刘头告诉他不能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只要小窦能耐住性子不讲究,一定能等到一位美若天仙的女朋友。小严在旁边直撇嘴:“你以为憋尿呢,能瘪泡大的!这算什么算命?这分明就是心理辅导,那些心灵有创伤的很容易被忽悠,你要真有本事,你算算我们能不能抓到凶手!”小窦拿眼直瞪小严,但是又转过脸去看着老刘头,因为他也想听听老刘头怎么算这件案子。老刘头嘿嘿干笑两声,脸上很不自然:“这等关系到生死祸福的,我不好说,说了就是泄露天机,我会遭天谴的。”“那其他的不是泄露天机?”小严嘁了声,很是不屑。“其他那些都是半算半帮人,将功折过了。”老刘头为自己辩解着,一双小眼睛里露着与他的外形不符的狡黠。无奈之下只得放他回返,因为他说他得赶紧回公墓,每天都有人扫墓祭奠,他必须镇守墓园大门,否则出现什么事情他担待不起。小窦没好气的鄙夷:“能有什么事情?挖坟掘墓?再说了你去了就能解决?搞得你跟墓地主人一样的。”“当然会有事情了,很灵异的事情,你们不懂。”老刘头嘿嘿笑着。“灵异的事情?尽胡说八道!就算有,你回去了能有用?”小窦对这个狡猾的老头子感到很讨厌,包括他故弄玄虚的样子。“有用!因为只有我能镇住那里!”又一周后,所有线索就跟燃烧殆尽的鞭炮的引信,烧到了尽头却没能引爆鞭炮,各方面的巨大压力让队员们都有些焦头烂额甚至垂头丧气,凶犯大个子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就仿佛他本来就是从雾气浓重中来,又借着雾气悄悄隐去。刑侦会议上,专案组常玉明又一次将凶手的身份和来历的问题提起,他认为所有线索都宣告终结,只有嫌犯的身份来历还没有弄清,甚至他的作案动机也还不明了。除了等待目击者或知情者提供线索之外,恐怕就只有从他的身份来历上下手了。“但是弄清他的身份恐怕就只有抓住他才有可能了。”王永胜皱着眉,这段时间他的两条眉毛很是亲近,很少有分开的时候。“问题就在这儿了,我们弄不清他的身份。”罗明摇摇头。饶中市刑侦支队的副队长许弘益突然说道:“你们有没有想过从他额头上的那个青紫色的印记下手?”“什么意思?你想查明白那印记怎么回事?那岂不是比找到他还要难?”常玉明耸耸肩,表示从这个地方下手更加不靠谱。“我们是不明白,但是不代表所有人都不懂啊。”许弘益的话有些神秘莫测。“老许啊,你就赶紧直接说吧,别吊我们的胃口了。”罗明笑着说。许弘益点点头:“也许我的提议有些不妥,但是我们也不妨试一试。你们不觉得凶手和死者周君乐脑门上的印记很是……很是奇怪甚至灵异么?”“那又怎样?”常玉明紧盯着许弘益,等待下文。“法医也说了,那印记不像是遭受什么击打造成的,击打不可能弄出那么有规则的印记来,即使用一个规则的圆形对着额头击打,淤青扩散后也不可能边缘那么平整,而且还呈一个规则的圆形,也就是说没有任何手段能够在人身上制造一个绝对圆形的淤青。”常玉明点点头嗯了声:“那又怎样呢?”“那么就有一种解释,它是种灵异现象,而如果这真是某种灵异现象的话,那么我们可以请一位对这方面有研究的人来帮我们分析一下,或许就能通过这个印记找出凶犯的身份和来历。”王永胜眉毛一挑:“对,你说的这个也不是不可以做,反正都到这种地步了,我们不妨尝试一下。您看呢,常队。”常玉明点点头:“可以,我赞成,毕竟这也是一条线索,侦破本就不拘于形式,因为犯罪本身也不拘于形式,千奇百怪的作案动机和手法,那么我们的侦破同样也需要各种手法。只是有一点,你认识懂得灵异方面的人么?老许。”许弘益点点头:“我不是直接认识的,我认识一位朋友,是州苏市刑侦支队的一位副队长,他曾经破过几起奇怪的案件,就是用的灵异的手法,而帮助他侦破的就是一位对这方面颇有研究的人。我们不妨也请那高人过来帮我们看一看,凶犯额头的淤青是否属于某种灵异现象,看能否依此识破凶犯的身份。”常玉明点点头,看看王永胜:“王队,你觉得呢?你是组长,你说了算。”王永胜苦笑一声:“那当然要请来试试了。”三天后的傍晚时分,州苏市公安局刑警支队一大队副队长高强带着两个年轻人来到了雾源县公安局,面对着漫天的大雾,高强一个劲的赞叹:“真羡慕你们雾源县人民,每天都生活在云里雾里。”高强为亲自来机场迎接的王永胜等人介绍了两位年轻人,一位是钱仓,另一位是罗奔,两人都来自州苏市,年纪都是27岁,一个在公司上班,一个在家里饭馆帮忙。看着两位如此年轻的“灵异专家”,王永胜心里直打鼓,印象里那些懂得看风水测字算命包括自称能降妖除魔的法师都是年纪比较大的。他们通常都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反正不像眼前这两位年轻人穿着打扮都跟普通年轻人没什么两样,怎么看也不像是懂得灵异这一块的高人。但有句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所以王永胜也就姑且相信他们真的有这个实力能给本案出谋划策,毕竟疑人莫用用人莫疑,这是他多年工作的原则。在雾源县公安局的会议室里,许弘益给专案组和刑侦对的成员介绍了高强,高强又给大家介绍了钱仓和罗奔。比起两人到底能不能帮上忙,小窦更感兴趣的是两人的名字,“钱仓”家里是开银行的?“罗奔”真的喜欢裸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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